姓阎的危险则藏的要深得多,表面光风霁月,危险和暴戾都隐匿的很好,十分具有欺骗性,因此,这混蛋以愚弄和玩弄他人为乐。

他看了拉着他步履悠然的向前走的男人一眼,又看了看周围跪了一片的人。

在这些人中,他们两个简直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走到国王面前,座位就在王座左边空出来的华丽精美的地毯上。

管家从进入大殿就跪下了,绕着大殿的边缘,膝行到他们的座位后面,低垂着头。

他感觉所有人都在暗中关注着他们。

可他不想跪。

“不,你不用向任何人下跪。”男人轻声笑道:“何况,规矩就是用来破坏的,不是吗?”

他翻了个白眼,谁说我要跪了?

男人看着他,一脸宠溺的笑了。

而后,向沐慈点点头,便拉着他,站到了旁边的地毯上。

“搬两把椅子来。”姓阎的吩咐着王座边的侍从。

侍从看了国王一眼,恭敬的搬了两把椅子过来,姓阎的拉着他,坦然的落座。

周围的人暗中观察着他们,可是,没人敢说什么。

国王向他看了过来。

那种眼神,怎么说呢,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被狙|击|枪的瞄准镜锁定一般,浑身发凉,心脏发颤,一动也不敢动。

不过……

哼,正好从姓阎的那受的气没地撒,憋在心里难受死了,发在这货身上一样,谁让这两个家伙长得这么像。何况,子债父偿,天经地义。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瞪什么瞪?再瞪,小爷把你整座王宫掀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