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明明已经握住那人手掌的他的手,此刻却还没来得及放在那人的掌心……

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阎灵均!!!

他突然睁开双眼,看清周围,是如山馆的卧室。

原来是噩梦。

但是,他捂着胸口。

没来由的,一阵不祥的预感,悄然而生,有一瞬间,令他毛骨悚然。

昨天从餐厅出来后,他直接驱车来到如山馆,在这里住下。

他不想回那个样板房一样的所谓的新家了,更不想每天早晨碰到那朵碍眼的白莲花。

他倒要看看,那两个人到底搞什么名堂。

第二天是周末,他在如山馆的马场策马飞奔,狂风吹过耳边,他的心神完全被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占据,自在极了,那种不祥的感觉,也像那场噩梦一般,随风消散。

他们都是怪胎,为这个世界所不容的怪胎,无法被常人理解的怪胎。

可那又如何?

“驾!”“驾!”

身后响起马蹄声,两位骑手追了上来,回头看了一眼,是凯哥和小刚。

小刚好像喊着什么,但处在上风口的他根本听不见,反而微微一笑,转过头看向前方,伏低身子,再次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