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个白眼,作为回答。

送完老两口,姓阎的回来,坐到他床边,抬起他的下巴,“咬破了吗?我看看。”

他瞪着这货:没事了,用不着!

谁知,这货手上一用力,就掰开了他的嘴,看了看,“都流血了。”

他狠狠的怒瞪:混蛋!

“来,老公给吹吹就不疼了。”说着,就给他轻轻吹了吹,然后趁机偷亲了一口。

在他软绵绵的一拳挥过去时,这家伙终于见好就收,接住他的拳头,看着他笑道:“咱们也溜达溜达?”

他瞪着这货:我这样子怎么溜达?

姓阎的弯下身,给他穿好运动鞋,然后一把从床上把他抱了起来,放在地上,笑道:“医生说,现在可以下床走走路了。”

他的腿一软,姓阎的托住他,绕到他的身后,双手从身后环着他的腰,扶着他一小步一小步慢慢的往前走,“就像这样,我会扶着你的,不会摔倒,来,慢慢往前走。”

他试着往前走,然而还是不太能吃上力。那毒药的药性太剧烈了,医生说要至少一周后才能恢复力气。只锻炼了不一会儿,他就出了满头汗。

然而,让他咬牙切齿的不是锻炼,而是……

他回过头,狠狠的瞪着那色痞:你在摸哪里啊!把你的臭手放开!

两天后。

医生检查没问题,他终于可以出院了。

原本要去老两口家住,谁知他坐上车,一觉醒来,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区。

他看向姓阎的:这是哪儿?

姓阎的将他抱上轮椅,推着他上了楼,在顶层停下,打开大门,是一套顶层跃层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