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的制霸权，推动它们斗争的是什么？利益。再往近点说，麒麟一族成立妖庭，到了后来所有的种族判断又为了什么？还是那两个字，利益。当人有追求的时候，他能发挥的潜力是巨大的。即便是死亡，也是如此。”

“照你这么说，人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肮脏的利益？”霍悦对此表示不能接受。

“为什么你认为利益就是肮脏的呢？”沈默奇怪地看了霍悦一眼：“人族的祖先，为了让人族取得今日的地位，付出了多少生命，至高的八仙，又死亡了多少代，他们为了什么？为了心中的信念！这种信念，也是支撑着人族一直走过来的缘由。信念与利益并不冲突，利益为何就得是肮脏的？你的因果关系搞错了，利益会因为信念而伟大。”

“他们在追求利益，却不是追求自身的利益，而是未来。”

“他们是先驱者，也是伟大者，我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保存他们的这份追求，未以后可能出现的事情做一个谋划罢了。看了这么久，你还不明白，若是人族真正的解决了妖族，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呢？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这道理是很浅显易懂的。”

霍悦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她觉得脑子很乱。

“有时候，别把自己的位置确认得太低了，站得高一些。从人族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你这样子的思考是泯灭人性的！你可以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牺牲小部分人！”

“世间并没有十全十美的存在，若是我是那小部分人，我有牺牲的觉悟。”

“但他们没有！”

“他们并不清楚，他们一直在为自己的信念而奋斗着。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福气。怎么，难道你认为告诉他们，他们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嘛？”

“可是！”

“没有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他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