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对阵法还有研究，具体的老身倒是不清楚。”水无印对此一无所知，上古时期的事情谁能知道，古人脑袋抽抽了？还是另有内情。没人知晓。

沈默点点头，也不多做想法，阵法先变万化，因地制宜，也没说非得在某个方位确定某个阵法。南部水汽充足也不好说。

“之后呢？失败了？”

“没错，这世界本是身、法则之海本是魂，但他们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精。本就是这其中的一员，又何谈成功与否。”水无印感慨了一句。

“有详细一点的嘛？”沈默觉得这是一句废话，就像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一样。

“他们成功了，但是又失败了，以精养神可，以精替神不可。当年他们确实取天道而替之，但他们做不了天道。有了阵法只不过是一瞬之间的成功，当阵法消弭之时，便是他们命陨之日。也正因为他们知道了这一点，为修仙界带来了一场灾祸。”

“中古时代，魔嘛？”沈默问道。

“不错，以精替神这条路并非死路，但天道是何种的存在。即便是仙，也不可能炼化整座法则之海。”

“的确。”沈默深有同感，他去过法则之海，以他的水准，看得，用不得。那是一个由法则交织而成的海洋，企图控制这个，仙来了也不成呀。

“之后他们便制造了魔，直到如今为止，我们都不得而知魔是如何出现的，也不知道魔又是如何消失了。中古时代，修士便是如此陨落了大部分，只留下一小部分苟延残喘。”

“魔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