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五分钟的冰敷,虽然加大了剂量,可是根本不顶用。

伊恩眼一闭,心一横,开始扯领子,扯完开始在床上磨蹭,边蹭边哼唧,其实他更想哭~~~

我都这样了,您还不走吗?

头顶的那道目光仿佛定住了。

等结束了,我第一件事就是投诉。什么定制版的身体,连点儿春/药都顶不住,要你有何用?

不走是吧,老子就给你来个大的,看你怕不怕。

伊恩拿出壮士断腕的悲愤,手颤颤巍巍……

史蒂夫的视角就是,床上的人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寻求解脱。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腰间,却因酸软无力的缘故不得其法。

我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您好歹去外边躲一会儿,哪怕给我留两分钟呢?伊恩再一次降低要求。

坐在床边的史蒂夫垂着脑袋,仿若一座雕像,不知过了多久,他长叹一声,拉过床边的薄被将伊恩盖住。

史蒂夫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只手却探进被子里,摸摸索索。

伊恩毛都快竖起来了,屏着呼吸,生怕自己没忍住从床上跳起来。

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醒过来。

现在再醒还来得及吗?呜呜呜~~~

咔哒一声,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史蒂夫红着耳朵把手拿了出来。

伊恩高高悬起的一颗心暂时落了地。原来是要帮我解开啊,吓死了,吓死了……

又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有离开的声音。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伊恩咬着牙把头埋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