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捏着她的下颌,俯下身凑近她。
绘里花张了张唇,似乎是在思考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两面宿傩却发出了一阵笑。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不紧不慢地移到她的喉骨前。
“真可惜,我不感兴趣。”
两面宿傩用她刚才使用的术式杀死了她。
他冷漠地看着对方的头颅落下,红色的血液从少女那黑色的制服下绽开,它们缓慢地流动着,却在触及他的脚尖时止住。
两面宿傩那因觉得无趣而垂下的唇角再一次扯开了。
“干得不错嘛。”
他对着迷茫地从地上爬起来的少女称赞道。
“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极限在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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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花不太清楚自己究竟被杀了几次。
虽说她没有痛感,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脑袋掉在地上的感觉并不好。
“你这个家伙脾气真烂啊。”
青紫色的瘀痕散去,少女那双原本被折断的手缓缓地抬起。
她看上去有些生气,满是血污的指尖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衣摆。
“要是杀的掉我就尽管试试吧。”
绘里花缓缓地抬起了头,她的颈椎摩擦指尖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两面宿傩终于看清了她的表情。
不是生气。
这个年轻的咒术师在朝着他笑。
“反正也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兴许是杀人的兴趣在无尽的死亡与复生的循环中都消磨殆尽了,两面宿傩在那时出乎意料地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