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那之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杰。”
五条悟笑眯眯地喊了友人的名字。
他动作熟练地拿起绘里花房间里的一件一件摆设,露出胜利又欠揍的神情。
“看见这个闹钟了吗,我送的哦。”
“……”
“还有这个,绘里花上次因为游戏机烧坏了难过了好久,我就把自己的分给她啦。”
“……”
“小冰箱里的雪糕也是,我买了杯子装的那种,没有再买错了。”
“……”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一件一件地炫耀着,他一言不发,连脚步也没挪动一下。
得不到回应的五条悟轻轻垂了下眼,他唇角得意的笑消失不见了。
“你在听吗,杰?”
他不知道夏油杰站在那里,于是仍旧朝窗口的方向盯着。
五条悟不笑的时候,雪色的长睫间便透出一种冰雾般朦朦胧胧的冷意。
“我还是不能理解你用绘里花证明自己坚持的理念的行为。”
他说道,身形轮廓散发出极具压迫力的气势。
“但这次我不想打赌了。”
夏油杰二十六岁那年,入侵咒术高专,袭击乙骨忧太,五条悟将狗卷棘和熊猫率先传送了回来,自己却处理着另一方的战场,姗姗来迟。
这是那时候最好的决策。
因为他坚信,夏油杰所坚持的大义使他并不会真的杀死他的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