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变了, 杰。”
“我能碰到绘里花,你不能。”
“你气不气?”
这顽劣又幼稚的举动使得绘里花和夏油杰同时陷入了沉默。
绘里花开始在心中忏悔她为什么会对五条悟正经起来抱有期待这件事。
可夏油杰不同,他像是对五条悟这样的举动要有预料,很快地恢复了神情,唇角的笑浸着几分散漫。
“但是,悟。”
他轻轻喊了一下五条悟的名字,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苦恼地揉了一下半散着的头发。
“说绘里花是你挚友的遗孀是你自己吧。”
绘里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了两声,她捂着嘴,脸颊因生理反应而微红。
五条悟眨了眨眼,没猜出夏油杰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动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杰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他这么问,绘里花一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
绘里花并不想把夏油杰说的那句话复述一遍,只是小小地吸了口气,问五条悟还记不记得他恢复记忆的那天当着钉崎他们的面都说了些什么。
【“这是我死去的挚友的遗孀哦,所以,大家要格外尊重迹部同学才行。”】
然后五条悟就回忆起了他自己干的好事。
本来是他用来独占绘里花的理由,没想到被当事人听见了。
五条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不太妙,他小声地嘁了声,挺直腰板,理不直气也壮。
“可是杰也说过吧,要把绘里花交给我之类的,我只是继承了你的遗志而已。”
夏油杰垂下眼:“我不记得我说过了。”
五条悟:“没关系,我记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