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的声音从远处插了进来,她本来是跑着的,却在看到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待在一起时愣了愣,随后推了下眼镜,换成了慢慢走的姿态。

熊猫跟在她的身后走近,看着禅院真希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都看见了吧。”

“嗯。”

“鲑鱼。”

“虽然按照对方的年龄来看,似乎应该是和其他世界的绘里花有关。”禅院真希冷静地分析道,“不过我刚刚问了虎杖,那个比我们抢先一步的家伙似乎是个活了几百年的名叫滑头鬼的妖怪。”

乙骨忧太温和地看她一眼,“禅院同学。”

“什么?”

“为什么是‘我们’?”

“……”

“刚刚禅院同学说了吧,‘比我们抢先了一步’——禅院同学和绘里花是什么关系呢?”

乙骨忧太的发问使得狗卷棘震惊地失去了色彩,他紧张了一下,抓着熊猫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

他歪了下脑袋,看向毫不留情地一个手刀敲在乙骨忧太头顶上的禅院真希。

“你已经警惕到了这种地步了吗,乙骨?”她叉着腰,哼了一声,“不是你想的那样,但也差不多,我们女孩子两个人一起逛街拍照的时候,偶尔也不想第三个人出现。”

乙骨忧太笑了笑,垂下眼睛,发现狗卷棘在看着掌心里的一堆白色的毛毛发呆。

熊猫感到背后凉飕飕的。

他一摸,狗卷棘心虚地别过了脸。

“呜哇哇——我秃了!我秃了!这样下去要被母熊猫讨厌了!”

“鲑、鲑鱼。”

狗卷棘的肩膀被熊猫按住,他被对方晃了晃。

“快用咒言术!说[熊猫的毛]长出来之类的!快快快点——”

狗卷棘被晃晕了,他努力地克制了一下恶心感,刚张了张口,说了句“熊猫”,就哇地一声把午饭吐在了熊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