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毛倡妓为她穿上白无垢的前一刻,她还在质疑着奴良鲤伴是不是和真正喜欢的对象吵了架,所以拿她来气对方。

“原来姐姐是这么想我的吗?那我可真是伤心。”

他为她编着发,手指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廓。

“我可是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想对姐姐做些过分的事,可又担心姐姐像鸵鸟一样重新钻进树丛里,所以一直忍到了现在。”

绘里花捂住了自己的脸,并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丢人的模样。

可奴良鲤伴没有再开口说话,她以为他走了,于是悄悄地移开两根手指,试探着往镜子里看了看。

结果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绘里花一下子就更气了,但她的脑中一瞬间有什么闪过,抿着的唇松开,连带着神色也沉静了下来。

“但是我可不是会待在家里等你的人哦,鲤伴。”

“我这个人一向闲不住,你要是又溜去哪里喝酒,让首无找个两三天也找不到,我就往你相反的方向溜走啦。”

熟知奴良鲤伴秉性的绘里花说道。

他这个人,总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长了一张讨女性喜欢的脸,经常借住在别人家里,一住就是两三天,还从来不付钱。

绘里花想着,她都这么说了,热爱自由的奴良鲤伴总该想想清楚了吧。

“那我带上姐姐就好了。”

“……和你一起白吃白住吗?”

“老爸以前还经常溜去阴阳师家偷吃东西呢。”

奴良鲤伴无所谓地说道,将她抱在怀里蹭了蹭。

“母亲偶尔也会跟着老爸一起。”

绘里花顿时被戳中了死穴,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句不损害璎姬形象又能谴责这样行为的话,于是只干巴巴地憋了一句“无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