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人生第一次考试挂科。

姓名?还是直接写绘里花好了,迹部两个字她已经没脸写上去了。

绘里花沧桑地想道。

不管怎么说,零分都太丢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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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要告诉五条老师吗?”

电话那头传来熊猫疑惑的声音,虽然没有见到面,但乙骨忧太已经能想象出小动物那眨啊眨的黑色豆豆眼了。

他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回答了熊猫的话:“真希同学不是说要给五条老师一个惊吓吗?”

“是吗?原来如此!”

熊猫的声音再次活跃了起来。

乙骨忧太这次出差,将一个月的任务时间压缩到了两个星期内。

虽然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但他仍旧从与同伴的聊天中得到了不少的消息。

比如绘里花对上特级咒灵深受重伤的事,还有禅院真希他们本打算去探望绘里花却被家入硝子阻止的事。

既然情况以及稳定了,那么家入硝子本应没有理由阻拦真希同学他们才对。

“我知道了。”

当时的乙骨忧太平静地挂断了与同伴的对话,转而拨通了五条悟的号码。

“这是耍赖,老师。”

身形纤长的少年立在海风吹拂的港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午后的阳光在他的肩膀上铺开一层暖黄,轻巧地跳跃着,却未曾驱散少年眼睑下方朦胧的雾黑。

等到乙骨忧太挂断了电话,他脚下的地面已经裂开了。

四周红色的集装箱被悉数掀翻在地,惊恐的人群尖叫着是灵异现象散开。不到半分钟,人潮拥挤的码头便只剩下了乙骨忧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