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他要是真把迹部绘里花丢出去,然后醉醺醺的后者又被别人捡走……

就在草壁哲矢这么苦恼地揣测着云雀恭弥的心意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少女却扑进了云雀恭弥的怀里。

她像只小动物一样阖着眼,呼吸匀称而悠长,不知道是在梦游还是保持着最后一缕意志。

“恭弥。”

她又喊了一遍云雀恭弥的名字,声音沙哑缱绻,带着浓重的鼻音。

难闻的酒味使得云雀恭弥皱起了眉头,他低下头看,少女鸦羽般的睫毛在月光下轻颤。

今天的迹部绘里花身上也比昨天多了些伤口。

咒术师是个比黑手党死亡率要更高的职业,云雀恭弥对此本不感兴趣。

直到迹部绘里花出现了。

她笑眯眯地说一定要找一只比云豆还可爱的咒灵送给他,这样他每次见到咒灵的时候,就能想起她了。

——就像她在云雀恭弥身边保护着他一样。

彼时感到被小瞧了的云雀恭弥起了咬杀绘里花的心思,他打架起来毫不留情,体力跟不上的少女到最后总是会身上青一片紫一片。

小动物也有小动物的生存之道。

就像迹部绘里花一样。

她总在最后一击前缴械投降,用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注视着他,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意。

“不过,我从很早以前就想问了,那个能燃起火炎的戒指是什么特殊的构造吗?”

彭格列的云之指环。

云雀恭弥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抬眸却见绘里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狭长的凤目眯起,云雀恭弥像逗弄小动物一样弯起了唇:“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