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游戏是她玩的, 她偷了宿傩的手指怎么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更何况, 那个世界的[迹部绘里花]是个咒术师, 身上携带者特级咒物怎么都不可能发现不了吧。

在五条悟赶到之前, 是别人放在她身上的吗?为什么?

不,应该说,是她究竟是先被宿傩诅咒的还是先被别人放上手指的?

不管是哪一种, 绘里花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些游戏的周目,在她打出be后,并没有结束。

绘里花一下就变得惊恐了起来。

她试图从五条悟那里问出更多的信息,但是他却罕见地心虚了起来。

[迹部绘里花]的尸体在交给家入硝子不久后, 被人偷走了。

绘里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掉了, 她坐在湖边,仰着脸看向树干上柔软地垂下的枝条,有一瞬间产生了把上面的叶子全部揪光的冲动。

他们刚从寿司店出来, 狗卷棘去接结束了活动的禅院真希他们了,钉崎野蔷薇兴致勃勃地提议索性弄个划船比赛。

这样晚饭就不用自己付钱了。

烦恼的绘里花企图把脑子里的系统叫出来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结果它惊奇地再次挂机了。

挂机好啊, 每次挂完机都会送给她一堆优惠卡。

问题什么时候都可以问, 但优惠卡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 这么一想——

她赚了!

绘里花瞬间又打起了精神。

“绘里花绘里花。”五条悟的声音从头顶侧上方传来, 他的心情显然由多云转晴了,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看她,“你在生气吧?”

没有。

虽然很想这么回答,但是绘里花有些好奇五条悟为什么会因为她生气而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