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受的,你不是已经受了吗。

[不是威胁,是正常收取你寄宿在我房间的报酬而已。]

里梅看着这条新跳出来的讯息,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等等,他好像把她的房间给炸了来着。哦,也不是炸,也就是枕头的羽毛飞了,床塌了,墙壁被凿了一尺而已。

应、应该不是很过分吧?

不,如果在这家伙真的是宿傩大人的女人的话……

他在宿傩大人女人的房间里待了一夜。

里梅再次瞳孔地震。

虽然什么也没做,但里梅觉得面前这个对宿傩大人三心二意的女人绝对会恶毒地在宿傩大人面前添油加醋地说自己的坏话。

里·绿了宿傩大人的竟是我自己·梅开始认真思考自己被做成菜的一百种烹饪方法。

不是妥协,只是暂时的权宜之策而已!

里梅心不甘情不愿:[我对宰杀无聊的弱者没有兴趣。]

说得好像刚刚要使用术式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里梅板着张脸,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脊背不知是因为什么而紧张得挺得笔直。

绘里花将对方的反差看在眼里,突然觉得里梅还有点可爱。

除了脾气差了点,至少脸还是很可爱的。

对于这种类型的“暴娇”,为了防止他自己把自己气死,绘里花决定送他一份贴心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