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举例出来的地方数不胜数,可越是这样,段泽就越是觉得心情微妙的愉快。
他瞅着似乎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把他这边认作“最安全”地方的沈默言,只觉得对方种种不可爱的地方似乎也变得可爱了,就算冷着一张脸那一本正经的状态似乎也因为酒醉状态的迷糊多了一份呆萌。
“你现在意识清醒吗?”段泽托腮问道。
他们现在正处在段泽特地为他准备的单人间里,为了避免有其他人看到他,所以这间屋子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所以他们说话也不必顾及周围隔墙有耳。
坐在床边的沈默言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虽然他点了头,但是段泽却有点怀疑,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沈默言的脸。
他也就仗着对方意识不清才敢做这种事,放在平时根本不可能,可就算是这样,戳完之后段泽还是心惊胆战的等了半天,生怕对方开口就问他一句这是在干什么。
结果他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沈默言的反应,就算被戳了他似乎也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安静的甚至有点乖巧。
……乖巧?
脑子里冒出来这个词的同时,大胆的想法就窜了上来。
对方一喝酒甚至会昏倒的事情他还记得非常清楚,这么不胜酒力的话,那岂不是在他喝醉的时候随便干什么都可以吗!
所以可以……摸摸头吗?
他略有些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慢慢的伸出了手,坐在床边的男人微微垂着眼,似乎对他的动作真的没有半点防备和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