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很会逞英雄吗?”他冷笑着, 从额角延伸的伤口还没有彻底恢复, 看起来狰狞可怖,“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只被人掐住了脖子的耗子。”
他像耗子?当然不,何义的长相看起来要比同龄的小沈同学来的幼的多, 明明已经15岁了却还没有摆脱婴儿肥,笑起来更是傻兮兮的,如果不是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恐怕没有人会觉得他应该呆在这里。
当然排除他做的事, 在这到处都是凶神恶煞的罪犯的监狱里, 他看起来与其说是耗子, 不如说是仓鼠,就像是掉进了野兽堆里,仿佛是家养的毫无反手之力的饵粮。
许臻无比厌烦这种不可控的状态。
力量的悬殊令他在此刻竟然什么都做不到,这个身体没有经过任何锻炼,哪怕他有着还算不错的剑术技巧,在这种环境下也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
在虚构的空间里究竟会不会死?
这问题的答案十分明显,在无数作品中都已经验证过了,拥有意识就代表着精神被控制着,而在这种地方死去,就等同于精神世界的崩塌。
“你……你确定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脖子上的压迫感令他此时说话也变得极为困难,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话清晰的传递了出去,“……你该不会忘记门就要关了。”
这个监狱唯独劳作是一项硬性规定,没有按照规定时间进入劳作区的都会遭受极为严厉的惩罚,那成为了让再怎么穷凶极恶的罪犯都尽可能不去触犯的界限。
他原以为这至少能让对方有所顾忌,但是面前这个男人明显已经疯了,他丝毫没有把威胁放在眼里,沉溺在对他的报复之中。
“你认为我在乎这个?”男人嗤笑,仿佛是在嘲笑他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