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窗转过身,目光忽然落在了隔壁床位拉着的帘子上,他走过去将帘子拉开,意料之外的床铺上什么都没有。
沈默言略带失望的松开帘布,他推开病房的门来到走廊,刚刚缝合的伤口在腹部,走动的过程中还带着些微刺痛,考虑到精神世界的伤对现实世界应该不会有影响,所以他便没有在意。
原本进病房之前还敞亮的走廊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却有些阴暗,隔了一段距离才有一盏灯晾着,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漆黑一片。
走廊的两头,一边看着还算明亮,另一边却暗的可怕。
看不到护士也看不到一个医生或者病人。
沈默言没怎么犹豫的转身朝着昏暗的那一头走去,他走着走着周围越来越暗,暗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黑暗中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默言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太黑了。
人在黑暗中就容易开始胡思乱想。
沈默言也不可避免,他一边走着一边开始思考这个精神刺激的模式究竟是不是如他之前猜测的那样通过痛觉进行强制觉醒。
假如真的像他猜的那样,那么为什么他都单独一个人走了那么久了,还没有受到攻击?
难道还有其他什么方法能让人处于比疼痛更紧绷绝望的状态?
忽然他的前方出现了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