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即便到了如此地步,费奥多尔的语调仍旧不徐不慢:“我所图之事,重力使先生大约永远也不会理解。”
“啧。”中原中也环着双臂,不耐烦的咂舌,这话他很难不认同,他确实理解不了。
人生在世,能力者也好、普通人也罢,绝大一部分人都只是想要好好生活而已,偏偏总有些人自认为掌握真理,去肆意破坏他人的人生。
中原中也叹了口气,他理解不了这样的家伙,也瞧不上这样的家伙。
他抬手扶了扶帽子,不由得想,被当一回工具人也挺好。
尽管这里不是横滨,但总归是逮到一个搞破坏的家伙。
“嗯?”费奥多尔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然后笑道:“看来,太宰君那里也很顺利呢。”
深紫色眼瞳里映着缓步走来的太宰治,和他身后背着虎杖悠仁的五条悟,以及搀扶着狗卷棘的、他不认识的黑发男子。
费奥多尔皱眉,太宰治的精明与五条悟的强劲,他是知道的,唯有那个黑发男子……他直觉变数就出这人身上。
不然宿傩此时应当沿着结界的布署,杀|光咒术师才对。
黑发男子……就像不存在于人世之中一般,若非搀扶着狗卷棘,存在感简直少的可怜。
“呦~”不顾中原中也一脸要暴|揍|他一顿的表情,太宰治扬手晃了晃:“感觉如何呢?魔人先生。”
费奥多尔低头看了看不能挪动的脚步,抬起头笑了笑:“这感觉可糟透了。”
“哇哦!”太宰治兴高采烈的拍巴掌:“那我就放心啦!”
费奥多尔笑了笑:“请满足我的好奇心吧,太宰君是如何知晓的?”
说着话,他扫了眼五条悟背上的虎杖悠仁。
“嘛,最开始是不清楚啦。”太宰治翘起唇角:“不过,线索串联起来后,一切就很清晰了。”
“有什么能让堂堂诅咒之王妥协并隐忍四年呢?仔细想想就只有“今后会有更好的玩乐”、或是许下“彻底磨削虎杖悠仁的心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