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黎寒松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头颅,睁开了还有些朦胧的睡眼。
一睁眸,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他身上的衣服怎么不见了,以及他后背为什么会有一种刺痛的感觉?
刚想看看自己这是在哪儿,就被目光扫到的,正在酣睡的徐子义给惊到。
看着徐子义那被咬破的嘴角,黎寒松这才回忆起了,他昨晚究竟做了些什么。
想起昨夜对着徐子义发狠地进攻,黎寒松又是抖了抖身子。
这可怎么办,他真不是有意的。
昨夜他喝多了之后,看着徐子义的脸就想起了当时被压的悲惨经历。
身为黎家大少的他,当然会觉得憋屈的紧,所以昨天在酒意的驱使下,才会对着徐子义做了那种事。
但他没记错的话,后半夜的时候,徐子义是反被动为主动了的。
说起来,他们两个也是半斤八两。
黎寒松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的,但面上不免有些发虚。
这该怎么办,他们两个现在可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日后可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种,他待会儿在徐子义醒来之后要怎么解释呢?
正想着,就感觉身旁躺着的人似乎动了动身子。
完了,黎寒松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徐子义睁开了眼睛。
几乎是在瞬间的功夫,徐子义就把目光移到了黎寒松身上。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竟然离奇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黎寒松看着徐子义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害怕,徐子义要是说些什么他还好受一些,但是他醒来之后居然一个字都不说。
搞得他罪恶感满满,也只能由他先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