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羊意欢接着袖子遮掩不忍心多看一眼,“说来,她也真是可怜。不知是谁借她做此等令人发指的事情。”
玄墩静默的保持嘴角的弧度看事态的发展,羊意安撇嘴,“谁知道是不是二姐姐在外面惹了事,引得了人家的报复。”
游巫啊,心狠手辣,手段多样,丧心病狂,反正惹上了就必定没好事。
等待的时间不长,黛书取来了册子。
玄真拿出了一物,建议玄墩从主子的贴身侍女里开始查找,“族长,在挖出白骨时,这枚翡翠的扳指正好在母体的肚子里,可见是母体在死前吞下肚的。”
玄墩用帕子包起来看,“圈口不大,想来是少年郎君的佩戴饰物。”
轻飘飘的一句,令羊意安浑身颤抖,手指没抓握住杯盖摔到地上四分五裂了,玄墩看去羊意安震惊的盯着他手里的扳指,玄墩问,“三郎君可熟悉?”
“不、不熟悉,我从来没见过。”
“是吗?”玄墩笑,“那我让人拿出去打听打听,毕竟游巫的事关系重大。”
“等等,玄族长。”柳芯然直起背,脸上难看,“其实您手上的那枚戒指确实是安儿的。”
羊意安大叫,“母亲!”
柳芯然叹气,“事到如今,安儿,母亲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只是,今日的事,万望玄族长不要声张出去。事情都由我一人所为。”
柳芯然面色痛苦的回忆,“当年绿蕊安儿身边的侍女,谁知她心大了,竟然勾引了安儿,随后珠胎暗结,我发现时孩子已有六个月大了。
可我身为母亲,怎能容忍一个侍女勾引安儿,成为他上进路上的绊脚石。于是,我叫人趁安儿离家时悄悄的处死了绿蕊。想着,绿蕊好歹怀了安儿的骨肉,遂叫人抬了出去立了无名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