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表哥您背书来听听。我上课时,先生一讲课,我的睡眠就特别的棒。”林梓溪大胆的说。
鹰蕤鄙视他,“你以为念念是你。”
“那我没办法了。”林梓溪无奈,“表哥,您都及冠了,想一想您平时是如何哄通房妾侍的?”
“我没通房、没妾侍。”
鹰蕤隔三差五的去游学、往外跑,从来没带回半个人回来,当然家里也没有。因为,鹰蕤认为,院里有人会影响他出门游学的速度和归期。
可偏偏,羊常念哭得身体颤抖。
鹰蕤想着用案上的蜜饯,拉开和羊常念的距离,哄着她说,“念念,你看,表哥给你变个戏法。”
“你看表哥左手只有一颗蜜饯,表哥可以把它变多你信不信?”
看羊常念的哭红的双眼集中在他的手上,鹰蕤口中念了一串听不懂的话,把手从背后绕了一拳握成拳头让羊常念吹一口气。
“呼。”羊常念打着哭嗝轻轻的吹了一下。
“我感觉成功了。”鹰蕤唰的张开左手,里面是一把蜜饯,“送给念念吃,不哭啦。”
羊常念抓着鹰蕤的左手翻口,捏了捏他左右手的袖口都是扁的,他真的会戏法。
“还看。”羊常念说。
鹰蕤脸色僵硬了,林梓溪努力的憋笑。
先前表哥趁念念不注意抓了一把蜜饯藏在右手袖子里,随后再推开了念念。现在表哥身后掉落了好几颗蜜饯,这也多亏了念念顾着哭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