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什么抱,我可吃不消。”鹰蕤看安糯点着碳,在暖阳的南州,羊常念还是感觉到冷,睡觉都是把自己团成一团。
马球场上的铜锣敲响,羊常念倏地睁开眼睛,“!!”
鹰蕤:“被吓着了。”
鹰蕤和林梓溪收回视线,羊常念坐了一会平静了下来。林梓溪提议,“念念,要去骑马吗?”
羊常念清楚他们一整天都在陪她,看马球上恣意的郎君女郎,是她把人束缚在了身边。羊常念点了点头,“……好。”
“唔,太好了!”林梓溪一跃而起,向马棚奔去,“飞燕,我来了。”
林梓溪的爱马浑身黑亮,所以他取名叫飞燕。
鹰蕤让小厮挑选出一匹温顺适合女郎骑的马出来,小厮很快牵出来一匹枣红色的母马。
鹰蕤扶着羊常念上马,“听云珠说,念念小时候学过骑马,不要怕,全身心放松有表哥在,不会让你摔着。”
羊常念全身紧绷,脑海里闪过劫匪驾驶的飞奔的马车,带着血迹的刀,害怕的趴着母马的脖子。母马烦燥的踢着马蹄,鹰蕤说故事、游学见过的风景帮助羊常念分散注意力,“不要怕,表哥在。”
过了好一会,林梓溪跑了一圈回来,羊常念才从骇人的记忆中清醒过来,额头上全是汗。
云珠递上手帕,返回的林梓溪催促,“念念,跟你说在马背上肆意的奔跑,脸上吹着风,那滋味别提有多美了。”
羊常念尝试着骑马,枣红色的母马开始走了起来。
鹰蕤也骑上他的踏雪与羊常念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