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墩倒是第一次享受无视的滋味,羊亟轩挑头和玄墩畅谈北州的政务,羊意欢作为女郎还可以抿唇微笑,羊意安无人理会,恼怒上了头但又明确他不能发脾气。
“二女郎到!”
书房外有小厮引羊常念进来。
屋内的聊天声停止了,今日的羊常念选择了一袭浅青色的裙子,外面是银白色的裘衣。进来后,云珠取下裘衣搭在衣架上。
羊常念仍不爱多说话,但该有的礼节必不可少,行完礼后羊常念独自低头跪坐在中央。
羊亟轩说,“常念,你要求的棉花龙族长找到了,你看你的过桥礼还需要什么?”
下意识的,羊常念从羊亟轩的话语里听出了莫在做什么幺蛾子的意味。
龙芜月不觉有多麻烦,请羊常念过来瞧一瞧,“二女郎,这些是否是你要的棉花?”
羊常念走到龙芜月的案前直接的跪坐。
云珠去拿了个蒲团给她,“女郎,小心膝盖紫了。”云珠悄声的说。
云珠从照顾羊常念的起居中摸索出来的真相,只要羊常念做自己在意的事情,那她可以干坐上五三四个时辰不挪动身体。
晚间睡觉时,云珠就会发现她膝盖上大片的青紫。次数多了,云珠记在了心上。
可外人不知,羊意欢直接的归为了羊常念的矫情。
席尧把羊常念告知的物件准备妥当了,一一的呈现在案上。
棉花是认为精心采摘去处了杂志后的棉花,一篮子的五彩丝线,还有上好的各色皮毛。
羊常念与龙芜月对视了一秒,在看见他眼里的她迅速的低下头,轻声道:“……谢、谢谢。”
龙芜月的唇角向上微微的弯起一下,“二女郎不用向我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