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郎和念念同住羊氏,念念的病情没有好转,那大女郎还常住北州呢,怎么没见北州的流民减少至全无,怎么没见北州再无路遗的骸骨,怎么没见北州的百姓喂饱。
难不成,是大女郎身上的神女的能力变弱了?!“
说完,鹰蕤做出冒然说破的歉意的微笑和动作。
这次,鹰珅对这个和自己性子南辕北辙的儿子赞许了。
鹰蕤也发现了,心里高兴琢磨着涉及到羊常念的事情再来几次,他就不会被父亲耳提面命的每天念个三十遍了。
“鹰……鹰郎君,您听说了重伤念念的流言,可那些流言真不是我让人放出来的,您怎可如此毁我的名声!”美人落泪,羊常念哭得身体摇晃,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
鹿绒见闺蜜的伤心,怒怼鹰蕤,“要我说,没有丝毫底线毁人名誉的鹰郎君,将来才是无人可嫁,孤老一生的人。”
鹰蕤丝毫不在乎,“说一句就哭了?请问羊大女郎日后嫁到玄武族,处理族内的事务也是靠哭吗?”
闻言,羊常念抹眼泪的动作停了,眼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
羊意安作为羊常念的弟弟看不下去了,“鹰郎君好生威风,欺负一个女郎!有本事来和我比划比划!“
玄武族早些年便有与姐姐结亲的意思,他从中也得到了进入玄武族族学的资格,鹰蕤又怎可能比得过他,连父亲都说,待他及冠便会放心的把羊氏交付与他。
一个20岁的郎君,竟然还没接任家主的位子,这样的浪荡子真是可笑!
“好呀。“鹰蕤丝毫的不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