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刘谈就看到了霍光的疑问,心说那可不是知道么,他穿过来的时候虽然已经脱离中二期,但也没过很久,自己中二期的那些行为言论还历历在目,当然知道这个时期的少年都在想什么了。

可是婴幼儿时期的记忆那么模糊,他知道才怪。

至于穿过来之前的父母是怎么教导他的,在他的记忆里好像很小就被送去幼儿园了。

刘谈想了想刘苦的年纪,过了年就两岁多快三岁了,也是时候启蒙,他之前把符渔跟岑幼派过去就是为了给刘苦启蒙。

不过这两位也没嫁过人,生过孩子,自然也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孩子启蒙的。

刘谈一挽袖子,反正现在他也没什么事情,辽西郡那边有郡守和卫登两个人看着,蓟城有李陵带队,天气又一天冷似一天,他轻易也不会出王宫,干脆就给刘苦写启蒙教材好了。

顺便再搞一些玩具,比如说七巧板啊,识字卡片啊,九连环之类的,小孩子应该喜欢吧?

刘谈也不知道什么是适合这个时期幼儿的玩具和教材,他也只能一点点来,三字经是很好,但也要注意,因为里面很多字现在都还没有,必须剔除,可一旦剔除就会出现缺字现象,整句话都要改,还不能乱改,要根据意思来。

刘谈深深觉得这个冬天他可太忙了。

人一忙起来自然就会觉得时间流速快。

忙忙碌碌就到了快正旦的时候,北境国那边过正旦已经形成了前例,不需要更改,至于燕国这边,刘谈本来觉得每个地区都有每个地区的特色,可以根据特色来制定正旦的过法。

只不过真的开始忙开了之后,他发现哪儿时间和闲心搞那些啊,干脆就依照北境国的例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