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刘旦本人还沉浸在过年的余韵中,还在思索去哪里找点乐子玩,燕国如今还有些冷,限制了燕王的发挥。

结果还没等他找到乐子就被刘彻的诏令给骂懵了。

说他骄奢淫逸他倒是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骂,但是后面事关略卖人和走私,饶是他也出了一身冷汗。

当时刘旦第一反应就是:我都不知道的事情,父皇怎么知道?

刘彻在写诏令的时候并没有把刘谈的事情写上去,所以刘旦心急火燎地找来燕国国相的时候嘴里重复着:“父皇是怎么知道的?”

燕国国相听闻之后也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刘旦皱眉说道:“殿下,不要自乱阵脚。”

刘旦立刻安静了下来,最后忍不住说道:“国相也不知?”

燕国国相稳了稳心神说道:“此事说不定是绣衣使者发现告知陛下的,这些人藏得深,自然不好找。”

刘旦深吸口气:“那就请国相多操劳一阵,赶紧抓出贼人,也好向父皇交差。”

燕国国相面无表情说道:“殿下,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否则打草惊蛇,反而会失去先机。”

刘旦有些烦躁:“可父皇在责问我,并且还要削我的封地,到时候倒霉的可不仅仅是我!”

燕国国相听出了其中的威胁,也明白不是找刘旦麻烦的时候,燕国变小相应的他这个国相的权力自然也就变小。

他深吸口气,尽量平稳心境:“殿下莫慌,此事臣已知晓,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