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从某个政要家里顺回来的?
还是什么来着?
月见伊泽觉得自己可能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有点想不起来了。
要说起来组织内的工作狂g,众人对他的评价都是“冷漠无情”、“冷血”,以及“冷酷不可亲近”等等,没有一个形容词是说他好接触的。
对此,月见伊泽觉得,大家的想法还是很对的。
琴酒的确就是这么个“冷”到没什么温度的男人,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或许琴酒的一腔热血都奉献给了组织,就留不出多余的温热给别的存在了。
无论是谁。
直到,身为同事的月见伊泽第一次把自己不想养的的植物盆栽塞给了琴酒。
月见伊泽觉得这件事似乎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明明琴酒讨厌他讨厌的要命,却还是把那几盆仙人掌养的像野草一样肆意疯长。
曾经不过小拇指长度的几条金鱼也变大了一倍,每天都晃着胖胖的身子在长满水草的鱼缸里游来游去。
当然,这一群也的确是没有一个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因为琴酒的住处很大,却没什么人收拾,这些东西待在书房里,根本晒不到太阳。
月见伊泽慢吞吞地尝了两口酒,手肘压在吧台上,握拳抵着侧脸,看着琴酒,道,“是黑麦威士忌?”
依旧冷冽如刀锋的目光看了过来,银发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说出来的话如同他的银发一样,清寒盛若富士山顶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