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小心翼翼地捧着画,说道:“还不是因为内务府那些拜高踩低的人么?”
“前些日子,咱们身陷谣言当中,内务府的人就总拖着说忙,事情要一件一件的来做,慢慢的给咱们装裱着。”
“今个儿倒好,奴婢过去给您瞧瞧夏日里预备着要用的冰如何了,内务府的那些人可不巴巴地就将画给送过来了么?”
“还不是因为如今咱们从困境当中走出来了么?这宫里,这般行径,可不是让人觉得郁闷么?”
木桑到底年轻,也因为这些事而愤愤不平。
佟佳习梨却是洒脱,说道:“这宫里的事千头万绪,咱们不过是装裱一幅画罢了。内务府紧着那些身份贵重的娘娘们先照顾着,也没什么。”
话虽如此,木桑还是郁闷,只能说道:“好在咱们明年初也搬去贝勒府了,倒是也不用在宫里头看着内务府的脸色了。”
过不多时,佟佳习梨让木桑将画给挂在了屋子里头,好等着胤禛回来也欣赏欣赏她这幅画。
“福晋,前朝有消息了。”
采薇手里那些小小的信纸,来得正是时候。
此番为胤禛破解困局,是佟佳习梨按照着胤禛留下来的那些线索,去顺藤摸瓜来查的。而这其中,少不得就有佟家的帮忙。
“快,把信拿过来给我瞧瞧。”
佟佳习梨一把接过信纸,就瞧见了熟悉的佟国维的字迹。
“皇上已经知晓了一切。今日朝堂上就着用兵的事情斥责了大阿哥与太子殿下,勒令他们三个月不得出府好好反思。”
“大事已成,大阿哥与太子殿下已经失了圣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