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温凉,曹昂略有诧异挑了下眉。

见曹昂这样子,阮卿心中了然对方还不知他与曹操之间的事。

“就略有头痛,不是大事,休息几日就好。”阮卿将曹昂的手扯下搁在自己胸前,“你可不像为二公子一句话就会抛了作业来我府上的人。”

曹昂耳尖泛起红色,他垂眸看着阮卿那只着了亵衣十分单薄的胸膛,轻声道,“荀先生说你病了,在家修养,托昂将一卷书简给你。再者,昂亦有心来……”曹昂耳尖愈发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阮卿心中了然,心跳不觉也快了些,一把推开曹昂的手,坐了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荀文若让你带的什么?”

他同荀攸实在不熟,这东西八成是荀彧送来的。

曹丕将一直抱在怀里的一卷沉甸甸竹简捧给阮卿,脆生生道,“这个。”

接过后阮卿“哗啦啦”一下展开,只见卷首处写着俩字。

“说难”阮卿挑了下眉,“说什么难”

“阿兄你真笨。”曹丕翻了个白眼,“这是《韩非子》中的《说难篇》”

阮卿炸了,“你以为卿似你般一天天有闲工夫去看这乱七八糟的典籍”

“明明是你自己偷懒还找借口,父亲再忙每日都留出来看书的时间。”曹丕辩驳道。

“子修。”阮卿指着曹丕看着曹昂,“过分了啊,你确定不是抱着孩子来气我么?”

曹昂眉眼含笑揉了揉曹丕的小角,“你我之间可是说好的,不准再呛你阿卿兄长。男子汉大丈夫莫不是要反悔。”

“大兄。”曹丕注视着曹昂,痛心疾首道,“丕儿有时候真怀疑自己和阿兄到底谁是你兄弟。”

废话,媳妇儿是宠的,兄弟是坑的。阮卿心中吐槽了一句,想起一事,开口问道,“子廉兄长的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