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难喝?”赵云被阮卿逗乐了,抬手将药碗递给一旁的亲卫。亲卫拿了碗下去了。

“不难喝都给你。”阮卿回了句。

“那药云尝过,还好,谁都和你一样只吃好东西。”赵云笑着给阮卿掖了掖被角,“主公与吕布之间还有场大战,云昨晚在你这待了一晚,现在得回营里准备去了。你这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云将一个亲卫留下。”

“那你小心些。”阮卿拍拍赵云的手。

“安心,晚间回来看你。”赵云起身嘱咐,“药苦也得喝,你烧着呢。给你身上换药的时候疼也要换,云回来听亲卫告你的状你等着。”

“大侄子你要翻天呐。”阮卿笑着。

“云走了。”

赵云走了,阮卿无事做,身上又疼又烫。快要睡着时觉得自己额头上覆上一个温凉的东西,努力睁眼便看见曹操的面容。

“主公……”阮卿唤了声。

“吵醒你了。”曹操收回手,皱眉,“怎么还烫的厉害?来人……”

阮卿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曹操的衣袖,“刚喝了药,不必再叫大夫。”

“身上可疼?”

阮卿笑着摇头。

“撒谎。”曹操正脸,“身上多了几个口子如何不疼。”

“主公既来,想必吕布退回濮阳了吧。”阮卿问。

“操回来这事你便不用操心了,安心养伤便是。”曹操沉声道。

“天塌了有高个顶着,主公这位置可真不是普通人当的。”阮卿感叹了一句。

“文若说劝退郭贡,保全鄄城皆你之功。”曹操说这话是眼中难得染上柔和。

“这话卿可当不起,稳定后方是文若的功劳,守住城门是子孝的功劳,卿……”阮卿好笑道:“卿就一个凑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