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脚步不觉往后退。
曹操皱眉,伸手捏住他的肩膀。
“卿,卿怕董贤,弥子瑕之事。”
“操说过,你我皆非古人,难不成慕尔以为操是汉哀帝,卫灵公之流?”
“不是……”阮卿皱眉,“主公雄才伟略,自然不是……”
“那慕尔还有何忧虑?”
“主公,何时,何时对卿……”阮卿咬牙,不知该如何说。
“很重要么?”曹操问。
“重要。”
曹操张口,只答八字,“荥阳始生,日久而浓。”
“可,可那时主公已有妻子,军中也有别的先生,他们都比卿要好上许多……”
“你与他们不同。”
那也不行啊啊啊!我已经有人了!这话阮卿当然没胆子说出来。
“卿,卿,卿实在当不得主公厚爱,主公还是另寻他人吧!”
阮卿欲夺门而出。身后却突然传来曹操的声音,“志才没了。”
听到这话阮卿忽然转身注视着曹操的眼眸,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曹操沉着脸,迎对方目光缓缓道,“年前没得。大夫说他终年疾病缠身,又每日殚精竭虑,直熬的最后一滴心血也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