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昏睡的她眉头紧锁呓语着:“乌丸莲耶!”

愤恨中带着悲鸣,听着一旁的贝尔摩德轻叹一声:“我还真是走运。”大概是风零触碰到了记忆中的极度难受和不愉快的事,所以就像发病一样失去了逃走的能力,才让她得救。

“呵——她和那位先生有深仇大恨,这年龄大概也和你差不多,贝尔摩德。”琴酒不屑着说。

贝尔摩德斜瞥了一眼:“啊啦,这事我可不清楚。”

车开了会儿,脑海一片混沌的日暮零缓缓睁开了眼眸,寻回记忆的她明亮的眸子都变得黑黢黢的,沉静得如深潭一般。

“她醒了,你要是想知道可以问她。”贝尔摩德悠哉悠哉说着。

日暮零顺着声音瞥去,现在她记得发生的所有事,没想到失去记忆后的她做了这么多事,结果却因为记忆恢复导致前功尽弃。

现在她还得想办法逃走,微微挣了挣背在后面的被束缚住的双手,为了不让她能逃,竟然不止一个,而是三个。

很好,记住你了琴酒。

瞬间她的太阳穴又贴来冰冷的锋芒,沙哑的声线响在车内:“说吧,你和芝华士。”说到这里他改了个口:“换个称呼,日暮零你知道么?”

“被你抓住了,看来我不说也得说了。”日暮零淡淡一瞥一旁的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一脸不解:“你看着我干什么?”

日暮零收回了目光对着琴酒冷哼一声:“现在的小辈们真是不懂礼貌。”

琴酒:

“你们的那位先生难道没告诉你们,我和他之间永不可解的深仇大恨么?”日暮零讥讽一笑,“四十多年前长野的那场轰鸣还没让他长点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