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的信息还有当时的语气记得么?”说来,过去的自己和现在一样么?她还是挺好奇的。

沉思了片刻,组织好语言的爱尔兰道:“我记得当时是看到组织惩戒失败者,他发出感慨,这些人和风零比起来差得远了。等我提问的时候,他的语气沉了下去很是忌惮,说她是个很可怕的人。”

可怕她可怕么?被黑衣组织的元老夸可怕,有点儿想象不来。

“我好奇问了问为什么很可怕,他一声不吭指了下脑袋,最终意味深长说了句‘她做了件很可怕的事’。”

可怕的事她想一想自己这人,她想做的最可怕的事大概就是灭掉组织了。对组织而言,嗯——的确非常可怕。

话说完,爱尔兰松了口气。

日暮零十指交叉托着下巴思索着,瞬间爱尔兰瞳孔紧缩望着她:“我记得你组织代号芝华士,生活中的名字叫日暮零”风零、日暮零,两者又有什么联系。

她偏首朝他微笑了下:“你想到了什么?”

“她叫风零,你叫日暮零,你们还真是巧,都叫零。”这种真的只是巧合么?

不过她们年纪相差太大,如何是一个人,但想想工藤新一还有组织内的贝尔摩德。爱尔兰半开玩笑道:“你们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就跟工藤新一一样,变小了?”

日暮零笑吟吟着:“很可惜,并不是,要是我是风零就不用查了。”

“开个玩笑,但你挺符合可怕这个词。”爱尔兰觉得可怕并不一定是大家所认为的贬义词,对她而言,其实更是一种夸奖。

她轻敛笑眼:“是么?既然你说我可怕,倒不如仔细说是我可怕在哪里呀?”

爱尔兰并不担心她生气而是轻松道:“能在组织卧底还不被发现,不可怕么?你很能忍。设计给琴酒下圈套假死,放弃之前所营造的一切,不可怕?见识过组织,见识过黑暗,你还能很坚定贯彻本心去救人,难道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