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道:“这是要做什么?”
“那位先生对你的身体比较感兴趣,对别人短时间就能有效果的药,在你身上发作的时间相隔很长。”
“这件事么所以是要解剖我?”她玩味儿轻笑着。
琴酒掐住了她的细长的脖子冷着颜:“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如果你想死,我会让你如愿。不过那位大人只不过要两管你的血液。”
说罢他松开了自己的手掌,日暮零抚着自己的喉咙咳嗽几声瞥着他。
很快她的衣袖被掀开,冰冷的针头戳了进去,鲜血从透明的软管流入了长管之中,一管完接着又是一管。
她黯然垂下眸子,盯着那个细小的针眼。
说起来她的血液也没什么特殊的,最重要的是那股力量,绝对不能在组织面前使用。
喉咙处又有些不适,她再次咳嗽几声。
琴酒注意力集中在她脖间的红印上,他刚刚用的力气太大了么
“没事我就走了。”她给自己顺着气就往外走去。
可是没走几步,她脑中一阵嗡鸣,眼前一抹黑,直挺挺栽倒下去。
琴酒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这样,没有来得及扶住她,只听得一声响,她伏倒在地。
他的心被一只手揪住一般,赶紧上前托住她的身躯将她平放在研究所内的床铺上。探了探她的鼻息,还算正常,再听着她的心跳,如急促的鼓点。
“伏特加,快去喊医生过来。”
“是,大哥。”伏特加这个大块头行动很是敏捷,马不停蹄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