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两个人处一处吧,谢圣又得来上课。大好的同居机会,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一个套房里了,难得的共处机会都要被这群不争气的细作占据。

鸿钧心中不满,威仪自然更加深重,每每线人上课时,都得要承受道祖带来的极为可怕的压力。倒是有人受不了跟谢圣抱怨,谢圣却道:“多好的机会啊?祖亲自培养你们的心理抗压能力!想想吧,这三个月的压力你都熬过了,以后还有什么能让你们恐惧!”

“就是,好处还都给你们占了,知不知道我师父为了给你们上课,到现在都没时间教我功课呢!”山七更是羡慕嫉妒恨地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鼓励,“没事啊,学的慢没关系,欢迎明天再来哦。”

线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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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还没有消息?”帝江坐在巫族议事的大厅中,语气大好地问。

后土担忧地看着兄长:“确实没有,或许是遇到些意外……”

“什么意外?!”帝江实在控制不住,一下站了起来,焦虑、烦躁,各种负面的情绪翻上心头,他最害怕承认一件事,那就是:“只怕他已经布了共工的后尘。往好了想,他可能是被击败后俘虏,往坏了想,已经两个多月未归,半点消息没有……除了已经陨落,还有什么别的可能?”

这两个月,他也是没有派人去打探消息,可是一点情报都没得到。一连折损了两名祖巫,他又敢再随意折损人手,更怕太大动静,被妖族发觉,趁虚而入。

“如今正是我们与妖族对阵的紧要时期,半点错处能有,我们好容易推演出的都天神魔大阵,如今缺了两席,这该如何是好?”帝江心中是万般的愁绪,这些日子没有一天他是好过的,焦头烂额地在族中寻找有没有能替代共工、祝融位置的大巫,可在族里挑挑拣拣一圈,也找不到实力、性格都堪当大任的。

因这接连打击,帝江原本的勃勃野心都被削减了少,心中更是升起对自己的质疑、对巫族在未来这场量劫中的命运的茫然,乃至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