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隔壁那俩住牛棚的老师,如果不是两个人成天对打,公社根本不会关禁闭,甚至以礼相待,否则就不会让人随便探望,还让他们养着地主崽儿。
不是所有地方,都将这些下牛棚的人当牛鬼蛇神一样往死里斗。
以前她参加过一位医学院老教授的寿宴,听对方说起过下放牛棚的岁月。
老教授说,其实他没受过罪,还因为能给当地村民看病,很受重视。
倒是跟他同来的那个,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村民唾弃,但凡上头有所行动,就被村里拉去斗。
当然,不是说乱搞男女关系的人才被斗,下牛棚过的怎么样,得看当地风气,如果当地风气歪,跟上头邪风如出一辙,那下放牛棚的人可就遭罪了。
苏婷婷很幸运,她穿来的地方风气很正,对有知识的右|派|分|子是很尊敬,没有传闻中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其实看看县领导和公社吴书记的态度就知道了,不管什么年代,总有真心关注民生埋头干事的好官。
尤其最近两年风声还没那么紧了,都抓紧干实事呢。
“读书这件事,你坚决不能放松,武老师推荐的辅导材料估计也快到了,回头你必须跟我们好好做题,知道吗?”苏婷婷不给霍春花说太多。
熊孩子不注重学习,思想教育其实不管用,只能用更多的练习题来训练她。
霍春花:“……”
完全不知道自己顺口一句抱怨,会引来多么悲催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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