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机针头上的线断了,苏婷婷愣了愣,将做到一半的衣服猛地摔到桌面上。
面对霍海洋,她没有再控制自己的脾气:“霍海洋,我看上去很像个傻子吗?她就这么明目张胆,一点掩饰都没有的吗?”
好气哦!
“我就不明白了,你说我哪得罪她了,让她吃瘪的不都是你吗?天天跟她别苗头的不是你妈吗?”
所以凭啥小张氏想诅咒的竟然是她苏婷婷?
一想到小张氏是用她头发做诅咒的事情,唯物主义青年心理也膈应呐。
苏婷婷只是单纯发泄怒火,并不是找霍海洋寻求认同。
她噼里啪啦说落完小张氏的不是,心里气消去大半,但是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狠狠说道:“收头发?那就让她好好收一波!”
…………
“阿嚏!”小张氏打了大大的喷嚏,吓得李菜花往旁边挪了一大步。
李菜花:“你不会感冒了吧?我给你说,听人知青说换季时候的感冒会传染的。”
小张氏摸摸脑壳,不烧;又摸摸后背,没出汗,她一甩手:“没感冒好着呢,哎呀,让你一打岔忘了来找你干嘛了?”
想了一会儿,她一拍大腿:“对,你去问问你娘家婶子,有没有不用头发指甲就能让对方倒霉的符咒?”
“你是不知道苏婷婷城里人多鸡贼,她那个屋谁也不许进出门就上锁,想偷摸进去捡一根头发丝都不行;我让春花去借梳子,结果梳子上也干干净净的,你说他们城里人也太爱卫生了,一把梳子天天梳还跟新的一样。”
“实在没辙,我想出个收头发的好招数,俺们家就她头发好,养的乌漆嘛黑,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