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越说,哭的越凶。

好像要将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不满全部通过眼泪发泄出来一样。

他始终不肯抬走盖住眼睛的手,近乎是崩溃的大哭。

“白哥哥,我求你,我求你了!你离我远一点,离我远一点好不好。”

白枭终于回应了苏酒的话。

他俯身,在苏酒唇上吻了下,才说:“不好。”

说着,坐了下去。

直到白枭身体被撑开一瞬,苏酒才终于抬走了他的手。

他红彤彤的眼直直望着白枭,瞳孔几乎缩成一点,面上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白枭原本还因为疼痛而有些犹豫。

此刻看到他震惊的眼,便似乎忘记了疼一样。

狠下心,身体往下一压,将对方整个吞了进来。

“我,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还知,知道,你始终介意我被谢柯标记过这回事……”

因为疼痛,白枭额头布满冷汗。

他咬了下唇,缓了许久,才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把我给你,这样你是否才肯相信我?”

“我成为你的,你也成为我的。如果还觉得不够,我让你咬我的腺体。”

他忍住疼,连动好几下。

苏酒却忽然按住了白枭的腰,迫使他不能再继续动下去。

他额头青筋浮现,说:“我是oga,哪怕是咬了你也没用,因为我无法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