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想通过这种办法告诉他,他还有机会重来。
可是这一回, 陪伴白枭整夜的却只有让他痛苦到窒息的噩梦。
他梦到他当着苏酒的面任由谢柯标记。
他梦到他不顾父母阻挠亲手将苏酒送到监狱。
他梦到苏酒双目无神的咬破自己的腕动脉。
他梦到他孤零零的站在苏酒冰冷的墓碑前。
……
哪怕白枭明知是梦,他依旧被困在梦中无法挣脱。
第二日清醒时,白枭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木呆呆的坐在床上, 许久才下床洗漱。
这天, 他起床的时间比平时早半个钟。
收拾好自己后, 他拿着买好的早餐赶到苏酒的新居。
门敲了两声,自内打开。
苏酒看到提着早餐, 面色略有些苍白的白枭站在门口,冲他浅浅一笑。
叹一口气,苏酒将白枭迎进来。
在白枭对面坐下,说:“我们谈谈。”
联想到从前苏酒平静的拒绝他的模样,白枭下意识不想和他谈话。
将早餐袋打开, 取出新鲜的包子和豆浆,白枭说:“一日之计在于晨,吃完早餐再谈吧。”
苏酒却将早餐放到一旁,再次重申:“我们谈谈。”
白枭沉默半晌,才问:“你想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