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转身背对苏酒,撕下了颈后抑制贴,露出腺体光洁的表面。

直到这时,他才露出一抹略带无奈的笑。

“腺体给你看。只给你看,只给你闻。所以你倒是告诉我,如果我真的被谢柯标记了,为什么上面没有他的牙印?为什么没有他的信息素残留?”

苏酒早在白枭撕下抑制贴的一瞬就不受控制的上前,指腹略微颤抖,轻轻地覆上白枭的腺体。

上面光洁如初,当真没有一个牙印。

他不确定的问:“你,你真的没有被咬?”

白枭摇头:“我带了抑制剂和抑制贴,还准备了小叔的防狼喷雾,万无一失。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被我喷倒的alpha们。”

苏酒原本只是默默的流眼泪,闻言,直接哭了出来。

他又一次问:“真的没有被谢柯咬?”

“真的。”

“真的。不骗我?”

白枭叹气,不厌其烦的回答:“真的,没有被咬,不骗你。是谁告诉的你说,我被谢柯咬了?说出来,看我打不死他。”

苏酒没说话。

他仍有些不确定,双手搭在白枭肩上,鼻子贴上去,在对方腺体上猛嗅。

果真只闻到了熟悉的玫瑰味道,除此之外,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味道。

他心里放下一颗大石,不仅没有收掉眼泪,反而哭得更厉害。

“我,我以为你被谢柯咬了,我,我以为你烦我了……”

他终于和白枭说出了之前被教训时,满腹的委屈。

“我就想去找你,我没有不顾后果,可你一直教训我。”

他眼泪止不住,抽抽噎噎:“我就想看下你的腺体,你不给看就算了,还说我没有oga的自觉。我为什么要有那种自觉?我才不想有那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