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用发胶的缘故,自然垂到额头的发丝没有减少他一分一毫的帅气。
破碎的电视屏幕闪了闪重新亮了起来,画面中的人都死死的盯着毛泰久。
毛泰久丝毫不在意这种目光,手中的打火机温度逐渐变高他仍然没有松手任由火苗一直燃着。
毛泰久看起来很平静,但是眼中闪烁着的寒光让人心惊。他像是动物园中饿了一冬天的野兽,已经做好了把下个扑上来的人撕个粉碎的打算。
毛泰久看向打火机的小火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好像都很想让我把香点起来。”
清晨,一片雾霭之中一辆警车朝着盛云东教导所的方向驶去。
车上坐着两排带着手铐的家伙,随车的还有几位刑警。
盛云教导所,也就是盛云监狱,暂时收押的犯人和确认罪行的罪犯们都会被送到这个地方。
车上的气氛有些奇怪,因为在最后排用头靠着窗户的那个男人。
误杀人之后又在监管所用钻戒划破未婚妻颈动脉的男人,从青年才俊一下就变成了人人皆知的疯子。
毛泰久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他甚至在律师到达之前干脆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那种血液喷溅到脸上的感觉似乎还残存在他的皮肤上,毛泰久一闭上眼就会回想到郑仙女最后那个灿烂的笑容。
对自己也是,真决绝啊。
他的妻子,无论是现在还是二十年后都是那么决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