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诗倾,你不用这么客气,济世活人本就是我们做大夫的本分。”许仙连看着诗倾,安慰道。

诗倾看着二人,说道:“伯父、伯母,您们的大恩大德,诗倾定当铭记于心,只是……”

看着诗倾的欲言又止,素贞拍着诗倾的手背,关心道:“诗倾,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良久,诗倾开口道:“伯父、伯母,诗倾曾经是人妇,也滑胎过,现在是蛊虫缠身,我现在什么都不奢求,只想陪着我祖父,祖父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想多陪陪他。”

素贞看着诗倾,一眼看穿诗倾的心事,问道:“诗倾,你想回家?”

诗倾抿了抿唇,心里的话却不知该怎么说,只是看着素贞,点头道:“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回家陪祖父,如今,祖父也是我的唯一的亲人了。”

素贞拉着诗倾坐下,明白了一二,莞尔道:“诗倾,你的话,伯母明白了,你现在也不想去提墨含,对吧?”

诗倾愣了一下,看着素贞和许仙,问道:“伯母和伯父都知道我和墨含的事?”

许仙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知道你滑胎,就自然能知晓你的夫君是谁。”

诗倾两眼泛花,看着二人,低吟道:“这一辈子,我恐怕都不会再去见他了。”

许仙看着难受的诗倾,连追问道:“是不是墨含负了你?”

诗倾连连摆手,看着许仙说道:“没有的事,不关墨含的事,是我自己……”说到这里,诗倾哽咽了,既然泣声哭了起来。

素贞拍着诗倾的肩膀,将诗倾拥入自己的怀里,安抚道:“诗倾,傻孩子,别哭了,你既然不想说,我们也就不问你,我们这就派人送你回去,好吗?”

在素贞的怀里,诗倾默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