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凑上前来,“不见了。哪里都找不到。”

男人说:“绝对是这个家伙连同那两个外人一起干的。我们村子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外乡人了,这次还一来来两。一个浑身上下都包着黑布的男人,一个心肠歹毒的小孩子……错不了,错不了的。”

“她既然做出了这等事情,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在炼狱京寿郎没有缓过来的空隙里,男人终于狠狠地打中了女孩的脸。

……

他心死如灯灰。

他不开口,不说话,不解释,只是睁着重新变回了黑色的眼睛盯着大家。

大家之所以会死绝对有他的责任。

如果他早一点意识到,早一点杀死鬼的话,大家就不会这样白白死掉了。

日轮抬起脸,眼睛里逐渐失去光亮。

被狠狠打中的右脸火辣辣的疼,然而他纹丝不动。

……他刻意放软了自己的脸。

……

“喂!”炼狱打开了男人的手,“没事吧?没事——”他与日轮的眼睛对上了。

满地死灰。

尽是绝望。

炼狱:“……”

“为什么不听听这个女孩的说法呢?”

“她还什么都没有说过,不是吗?”

“你快说啊!为什么我家丈夫会只剩下一个头啊!歌!快说啊!”一个妇人大哭道。她眼睛里涌出大滴的泪水,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她身旁的孩子,被母亲的情绪感染道,一同哇哇大哭了起来。

众人的暴怒被重新卷起的悲伤所遮盖,哭声几乎震动天地。

日轮的瞳孔猛缩。

他的嘴唇,上下颤抖着。

“说吧。没有事的,把真相说出来就好了。”

这孩子手里拿着日轮刀呢……是那位鬼杀队队员的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