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夜嗒嗒嗒地跑过来,挽住了日轮的胳膊。

“看你这个人长得一表人才的居然穿得这么暴露,真是的——哥哥你怎么套着这家伙的衣服啊快点脱掉!”颇有一种不问是非有什么锅都往不认识的奇怪家伙身上扔的感觉。

日轮停止了思考。

“不是……我刚刚入水了,是猗窝座先生借了我衣服——”“入水?入什么水?哥哥你为什么要自杀你为什么要想不开?是百鬼丸的事情吗?不要这个样子……”红花夜越说越快,最后终于口无遮拦地提起了那件伤心事。

(哥哥的脸变得好悲伤……)

猗窝座想,这么傻的人类幼崽为什么还在活在人世间?

还是说,人类幼崽通通都这么傻。

此刻,他真想捂住自己的脸。

好羞耻。

好尴尬。

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好。

被父亲大人问:“最近有给阿缘写信了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自从一年前写出那封不知所云的信以后,阿严再也没有一次给远在偏僻寺庙里的弟弟写信。

根本就不想写信给他……

上一次的信也没有回信……

问茶茶信是否送到了对方手里的时候,茶茶的表情很尴尬。

哈啊,神人怎么会在意凡世间兄长写给他的信呢……

总之,阿严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