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现在就走。在临走之前,我想呀和兄长大人告别。”
“这支笛子——”“什么——?”
为什么要提到那支笛子?
“我会把这支笛子当作兄长大人,即使分隔千山万水,我也会每天把它拿出来勤来练习,绝不因为孤单而沮丧。”
说这话的时候,阿缘的笑容很淡,但是很真诚。
可是阿严只感到了无尽的恶心。
在说什么东西……
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大到几乎睁裂它。
阿缘最终拿一片上面绣满了梅花的小花布把笛子包了起来。就像是对待世界上最宝贝的东西一样,他用手心抚摸着对方,眼神紧紧地落在那上面。
那根音阶不准的笛子包好了之后,被他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怀里面。
(他又笑了。)
阿缘总是露出令阿严不懂的笑容来。
(我实在是无法理解。)
(我真的……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要对这样一个破烂东西露出这样子的表情来啊!)
无法说话。
真的说不出话来。
好恶心。
即使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但是心口里充满了恶心的东西。
阿严闭着嘴巴,用对于孩子来说稍显残酷的眼神盯着阿缘。
他无法搞懂弟弟的内心。
但是阿缘还是一脸满足地,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