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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明示让东珠从头红到尾。

也让康熙食指大动。

当晚,康熙言而有信的用身体践行了白天的承诺,让东珠哭喊不能,最后差点昏过去。

又是在寝殿度过一夜,第二天早上康熙帝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东珠却全身发软的坐着康熙赏的轿辇回了住所。

说到怀孕一事,她本人是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她对生育一事还是有些恐惧。

但是在宫里也没有有效的避孕手段,太医是不可能研制什么避孕药的,而物理避孕也不靠谱,更不能让康熙只在安全期招幸她,况且安全期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所以说,这事只能顺其自然。

咸福宫东偏殿众人各司其职,每个宫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散发着朝气。

自家主子受宠实在是件再好不过的事了,跟着这样的主子奴才们面上也有光。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此时的钟粹宫氛围与咸福宫恰恰相反。

“啪。”坐在正殿的惠嫔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声响动。

这声响动仿佛惊醒了众宫人,她们整齐划一的跪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伺候惠嫔久了的宫人都知道,当她生气时最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要不然被迁怒都是轻的。

惠嫔的贴身宫女司蓉给了堂下众人一个眼色,示意她们退下。

待殿里空了,她才轻声细语地说:“娘娘何必生气呢?舒贵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哪里值得您生这么大的气。”

“呵,当初宜嫔还是贵人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现在呢?不过进宫半年多便与我同起同坐了。”惠嫔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