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子从富永太郎的手里扔出来,他慢吞吞地将它从头顶扒拉下来,看见模糊的字迹。
伏黑惠凭借着自己瘠薄的词汇在一团皱巴巴中寻找会的字,只模糊地辨认出“新地”、“赤色的王”、“实验”、“容器”几个词汇。
还没等他瞪大眼睛努力看,从攻击中脱身出来的富永太郎就轻车熟路地取走了幼崽手里的书。
“这可不是小孩子该看的东西。”
他如此说道。
伏黑惠眨了眨眼。
沢田纲吉狐疑地走过来。
“你们在背着我说坏话吗?”他幽幽道。
富永太郎:“没有哦。”
“真的?”
“真的!”
“我不信!”
“哈???”
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富永太郎顶着一副疲倦过头的壳子一边和纲吉说笑,等到时间过去到该回家的时候,沢田纲吉发现自己顺利将方才在说些什么给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定是来自海藻的阴谋。
海藻、哦不,是顶着海藻一样脑袋的青年就打了个喷嚏,继而哈欠连天,不久后疲倦地与他道别。
纲吉抱着咖啡和伏黑惠回到家中,不出意料,特意将他支走的大人们也早已经结束了会谈,reborn轻车熟路地跳到他的肩上。
“回来的太慢了!”他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