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季酒的插科打诨,贺以念知道季酒产生了警惕,那再问下去也是徒劳,干脆地换了话题:“你是不是喜欢师姐?”
“很,很明显吗?”季酒拢了拢垂在肩上的长发,眼神有点儿躲闪。显然是害羞了。
岂止是明显,瞎子都看得出。
贺以念被季酒欲盖弥彰的眼神逗笑了。这家伙看上去无赖又风流,没有想到居然会有真心喜欢的人。而且看上去,完全是乱了章法的那种喜欢。
果然。花言巧语是套路,支支吾吾是爱慕。
“你和师姐,是道侣?”贺以念下意识地想要看一看对方腰间是否有挂女子的香囊,视线却落了空。
季酒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小师妹,你这,可就戳心了。师兄当上代理掌门没多久,她就请命下山历练去了。”
花孔雀原来是还没有追到人。贺以念看向他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惨”字。猛不丁地又想起沈寒谦还在密室里闭关,同情的眼神变成了同命相连的眼神。
而且一时之间分不出谁比谁惨一些。
季酒:我更惨,我孤独单恋。媳妇儿一心只有历练和变强。
贺以念:我更惨,推完人家就躲去闭关,中途跑出来一次又跑回去。连个准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