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权的世子和新晋内阁的大臣。
恐怕也只有钱敏儿这个傻子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还变着法儿来向她炫耀。
说实话,要不是忙着给沈寒谦做香囊,她是不介意去怼一怼人来发泄一下的。
这大概就是——手工使人心平气和吧……
忙碌的二十六天总算是熬了过去。
其实按照风俗,在这段时期内,她和沈寒谦是不能见面的。
但这家伙又怎么会是拘泥于这些俗礼的人。哪怕大树下的秋千架上她没有挂黄丝绸,沈寒谦这个不要脸的也会自己挂一条上去,然后偷摸着进来找她。
呸,臭男人。
想到这儿,贺以念脸颊有些红,目光落在了手上已经快完工了的香囊上,脸更红了……
今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
秋霜一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自家县主穿着中衣坐在床榻上,似乎在发呆。
她在心里由衷的赞了一句。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县主,都要嫁了还这么云淡风轻的,一点儿也不见慌乱。
“县主……县主!”第一遍没反应,秋霜下意识拔高了音量。
贺以念从床榻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往前走,像是没有看见面前的面巾架似的,哐一声撞了上去……